揉太阳穴。
“我送你去校医室。”席与沉面露紧张。
“没什么,我想先回家了。高高送我回去。”黄瑶梨说。
“高以煦?”席与沉皱了皱眉。
“嗯。我走了。”黄瑶梨转身走了几步,又跑回来。
“怎么了?不舍得?”席与沉看着去而复返的女孩,只当她是舍不得。
“沉沉,今天那封信是惠然亲手给你的吗?”黄瑶梨忍不住,还是把心底最想问的那个问题问出口。
席与沉眸色一暗,点了点头,“是为这件事不开心吗?”
黄瑶梨没有回答,心里难受得很,头还真的有点疼了。
“没事,你还有我。”席与沉安慰道。
只有我,不就好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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