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。
原本已沉入水底自个去玩的流鱼，再一次露出水面，并张开了小口子。
流鱼的体形不大，目测长度三十厘米。
当它张开嘴巴时，克蒙身边的废书的文字，都自然而然地被剥出来，慢慢地飞向天空，再如同旋涡一下卷入流鱼的嘴巴。
当流鱼还是影子生物时，它可以吃文字。
现在变成实体，反而能跨空间吃文字，能力上发生了质变。
克蒙看着那些飘飞的文字，伸手抓取，什么也没抓到。
书本上的文字流逝速度很快，书本无风自动，一秒钟翻两页，每翻一页都有大量文字从纸面流失，变成无字空书。
克蒙没有阻止流鱼，眼下这些废书，就连内容也是不值一提，是克蒙中学时期留下的高考考题备考本、五年备战三年那啥之类的。
都是一些过期书，好几年前的书。
克蒙一边看着，罗队架设的摄像头也持续记录现场的一幕。
“这条鱼，到底想搞什么？”罗原搞不明白，它想干嘛。
克蒙也没搞懂，目前正在尽量地用自身的灵性知觉，感知对方的情绪。
流鱼的情绪没有邪恶意念，十分欢快，好像在玩闹一样。
等到旧书的所有文字都被流鱼吸走，克蒙身边的所有书，都成了空白书。
红色的封皮上，只剩下一些设计师设计的图案，上面没有任何锦鲤洲通用文字。
翻开纸面，干净得没有任何污点，以前留下的涂改痕迹都消化了，好像不曾出现过。
“看着像一本无字天书。”旁边的罗原开玩笑道。
测试，不能只做一轮。
克蒙又从储物围巾里，掏出了一沓高考模拟题试卷。
流鱼又浮出水面，二话不说张嘴吸字。
一道道数学试题，语文作文试题，自动地从纸卷剥落，飞向天空。
看着那些数学符号，克蒙迅速走到了湖边。
脚底的猎马人皮靴，为克蒙增加了基本移速，行走如风。
嗖的一下，踏着水面连踩几下，靠速度踩到了张嘴巴的流鱼身边。
他伸出了手掌，心里闪过念头——抓取流鱼的影子。
流鱼惧怕克蒙的抓影手能力，立马闭上嘴巴，迅速地向水面潜伏。
流鱼的反应速度很快，游速又快，嗖的一下就在水里没影了。
数学符号，语文作文试题飞在半空就停下来，好像找不到目标，在湖面上飘荡十几秒钟，又转回目标，重新落回试卷。
落卷为安，作文题与作文方格都印回试卷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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