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常快。
别说压根捏不住，就算能捏住，也没人敢尝试。
但不可能的一幕，今天就偏偏发生了。
饶是顾老活了大半辈子，此刻脑瓜子也嗡嗡的。
不过，眼下他无暇多想，一击不成，就想回身后撤。
只是，无论他如何用力，匕首就仿佛卡在了石缝中，纹丝不动。
这…
顾老暗中试三四次无果之后，整个人呆住了。
进也不得，退也不得。
他从来都闻所未闻。
这到底是什么人啊。
顷刻间，他背后出了一层冷汗。
下意识的抬头。
却发现楚风一脸平静，轻松随意，仿佛他拿捏的不是一个匕首，只是一个狗尾巴草。
嘶……
顾老终于无法淡定，只感觉头皮发麻。
他心中满是震惊。
这他妈到底是什么人啊。
妖怪吧。
不单单是他。
一旁的云浩轩等人也早已傻了眼。
如果不是知道他这老仆人忠心耿耿，只怕他会认为这两人是给自己表演杂技呢。
这比空手接白刃难多了。
而他更清楚，自己这老仆人的身手。
不说别的，后者这鹰爪功，在苏杭一代，都是响当当的人物。
如果楚风是靠别的取胜，他还能接受。
但对方两根手指，就轻易搞定了，那岂不是说楚风手上的功夫，比顾老厉害多了？
难道说顾老这些年练功练到狗身上去了？
别说两人。
远处的林兴昌见状也眯起了眼睛，神色露出了一丝凝重。
所谓行家一出手，便知有没有。
楚风虽然动作不大，但这一出手，全是浑然天成，大有宗师之范。
就连他，都看不出深浅。
林韵则是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，担忧到了极致。
之前的一幕，就算她距离不近，也感觉到了凶险，就算她想提醒，也来不及。
只有为楚风忧心。
相比之下，楚风却是神色平静。
之前那一幕，对于别人来说，可能是生死危机，但压块不入他的眼。
此刻，他看着汗流浃背的顾老，缓缓开口道。
“没有人能在我面前出手两次，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。”
大象不会在意蝼蚁的挑衅。
但如果前者心情不好，想要捏死后者，也是分分钟。
顾老已经让他动了杀机。
顾老也是人老成精。
在楚风这句话刚一落下，他就感觉到了一股危机感，反应不可谓不快。
匕首进也不是，退也不是，他一咬牙，手掌猛然一翻。
匕首锋利，一下子割破了纱布，也割破了他的手掌。
他为了松手，竟然不惜自残。
没有任何犹豫。
好狠。
顷刻间，顾老手掌血流如注，但他神色没有丝毫痛楚，反而露出轻松，当下就要后撤。
不过。
饶是如此。
也为时已晚。
楚风屈指一弹，那匕首在他手上轻轻一推。
不可思议的一幕发出了。
后者刀身带着轻颤，反方向而来。
顾老压根没有反应过来，他刚一动，那锋利的匕首就直接从他咽喉贯穿而出。
稳准狠。
丝毫不拖泥带水。
可谓是一击毙命。
云浩轩，“……”
林兴昌，“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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