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一转便地垂了下去。
贺綫嘴角一抽,双手支着身下的车板,猛的起身凑近姚倾。直到同她鼻尖相抵方才停下来,眼神迷离而深邃的盯着姚倾。
姚倾被他吓了一跳,身体猛的往后退去。撞在马车上发出轻微的响声,整个人戒备而紧张的看着贺綫。
“你干嘛!”突然被贺綫的气息包围,让姚倾想起许多曾经亲近时的举动。下意识的蹙了眉,声音有些轻颤。
贺綫重新又坐回来,看着姚倾微微眯了眼睛,“我只是想要仔细看看你,到底哪里同从前不一样了。”
正在整理仪容的姚倾,身体猛的一僵。随后便扯出一丝笑容来,“二皇子知道的我,都是传闻中的罢了,那都做不得数。”语毕,便挑起帘子,对车夫道,“停车,我要下去。”
那车夫不知发生了什么,忙勒紧了缰绳。马车一晃,平稳的停了下来。
姚子瑜跳下马,单手将姚倾扶下车来。看见她脸色不佳,有些不悦问道,“怎么了?”
“车晃的太厉害,里面又憋闷得紧,我委实晕的厉害,想要出来透透气。”姚倾带上围帽,将白纱垂下遮住容颜。
躺着也中枪的马车夫站在一旁,欲哭无泪。黝黑刚毅的脸上露出卖萌无辜的表情,看向姚子瑜仿佛是在澄清。
姚子瑜却是无心看他,只盯着一动不动的马车帘子。利落的将姚倾抱上马背,自己则在下面牵着马。
姚子瑜挑起车帘和贺綫说了几句客套话,便吩咐马车夫直接将贺綫送回皇宫。
贺綫没做任何解释,也没多说什么,谢过姚子瑜后便扬手吩咐马车离去。
姚倾坐在马背上,姚子瑜则牵着马向前走。这是在京城中很少见的情况,又因那马背上坐着的是永宁侯府的七小姐,更使的路人侧目来看。
原本坐在后面一辆马车里随行的流苏,不情愿的爬下马车,陪着一同步行。一路上声音不高不低的抱怨。
“少说两句,也没人说你伺候的不尽心。”姚子瑜瞥了一眼流苏。语气有些严肃。
流苏吐了吐舌头,将脖子一缩,虽是不情愿,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。乌黑的眼珠在姚倾和姚子瑜身上来回打了一转,这才老实本分的看着脚下的路。
姚倾笑着圆场,“素日里倘若不是流苏常陪我说话,倒也无聊的紧。女孩子在一起,无非就是做作女工,聊聊天。”
“我又没说什么,你护的倒快。”姚子瑜挑了挑眉毛。俊朗的脸上带着几分笑意。
姚倾呵呵笑着点头,尴尬的捋了捋垂在胸前的两把头发。
待到了侯府门口,早就有人等在了门口迎接老太太。四太太笑容满面的迎接了老太太。见姚倾被姚子瑜抱下马。夸张的瞪大眼睛,“呦,倾姐儿什么时候也学会骑马了?果然是将门出身,倘若你祖父在世定是要夸你呢。”
老侯爷是武将出身,却最最忌讳的就是自家的女孩子习武。别说是骑马练剑。纵然是研习兵书都叫他十分不满。
四太太这话说的有些意思,原本没注意姚倾和姚子瑜的人也投过来询问的目光。
老太太脸黑如锅底,顾氏眉头紧蹙,三太太还是那副老庄入定的样子似乎是心中有佛祖,万事皆为虚无。碧萝在这种情况是一贯沉默的,姚碧芳好事带了些幸灾乐祸。姚碧芸垂着眼眸低调的等着看笑话,四小姐姚碧芜有些紧张的看了姚倾一眼,而其他几个庶女则甘愿做了背景墙。一动不动。
姚倾看了四太太一眼,双眼弯弯笑道,“祖父在世时,是没少夸四婶婶的。”
姚倾故意将夸字咬的极重,四太太瞬间面如菜色。
四太太是个跳脱性子。自小也是侯门长大,他父亲和老侯爷不同。是希望养出几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姑娘来。是以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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