晃晃盯着看半天问：“你们谁说话了？”
“咕呀，咕呀”哭一阵；眼泪顺着脸边淌……
其中一个，眨一眨双眼，居然睁开了；眸子里闪着灵光，问：“你是我妈妈吗？”
接生婆大嘴咧咧，笑一阵，很快就接受了：“哎——我是！”
产妇看不过去，怎么也得争一争：“好孩子；妈妈和爸爸都在这里呢？”
女婴的眼睛转半天，只盯着接生婆喊：“妈，我饿……”
接生婆傻了眼！摇晃一下襁褓说：“先等一等，妈回家给你们做吃的？”
两个女婴哭一阵，说着同样的话：“不，我们要吃奶！”
接生婆接生三十多年，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，始终想不通……按常规，孩子刚生出来，不会睁眼，更不可能说话；但这两个孩子，太奇怪了！
产妇等不及了，大声喊：“把孩子抱过来，奶太多，扔掉可惜！”
接生婆要在关键时刻拿一把：“喂奶可以，孩子我要抱走；放在这里，你们也养不大。”
蚕猫烂德性上来，大声哼哼：“谁说的？凭我的本事，再生几个也能养！”
产妇大骂：“养个屁！偷来的还不够你拿去赌，只差没把妻子输给人家了！这样吧！奶也不用喂了，赶快抱走吧！”
襁褓里的女婴突然冒出一句：“谁是我们的妈妈？”
接生婆用一双慈爱的目光盯着说：“我是要么，一直抱着你俩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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